晚上,我当然不会放过司徒丽。那是忍了足足一年的欲望,如此的一发不可收拾。司徒丽有些不习惯,甚至有将我推开的意思。干脆睡了吧,估计她在倒时差。
口述:阿明
整理:慕城
我不够狠心,就不该放司徒丽。她苦苦哀求:“我的闺蜜,张芳芳都在那边。你怕什么,有她照顾我。”那晚抵死缠绵之后,司徒丽再次与我商量:“就一年,就一年!”我也傻,有什么可以等她回来再说。自以为,婚姻是拴住她的最好方式。如今,却成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最后,我使出杀手锏。拉着司徒丽,当着她爸妈的面求婚。“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司徒丽幽幽的说。我怎会让自己的老婆吃苦?拿出十万块:“去到西方国家,别给咱们中国丢脸。”司徒丽搂着我,左亲右亲:“谢谢老公。”唉,我容易嘛。在国内等着司徒丽,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明哥,嫂子在那边习惯吗?”“习惯吧?”起初,还能视频。几个月后,只能电话。我老大不乐意:“我想看看你。”司徒丽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天见,你就不会珍惜我了。”这什么理由?这电话的次数,也越减越少。我抱怨:“这钱,我出得起。”司徒丽说:“我忙。”
忙什么呢?司徒丽毕业于艺术院校。她到欧洲,就是学习人家的艺术。这多高尚的行为,去歌剧院、去博物馆,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司徒丽则头发与见识一样的长。我想象着:将来,她有很多故事告诉咱们的孩子。那,可比安徒生童话更精彩、更有趣。反正,一年很快过去。
终于,等到司徒丽回国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刮好胡子还穿上新买的西装。提早一个小时赶到国际机场,等着我那亲爱的司徒丽。见到了,见到了!她比从前更有女人味儿,而且微微有些发胖。我笑着说:“你啊,跑国外吃喝玩乐去了。”抱着她,如同拥有全世界。
晚上,我当然不会放过司徒丽。那是忍了足足一年的欲望,如此的一发不可收拾。司徒丽有些不习惯,甚至有将我推开的意思。我愣了愣,小声问:“我弄疼你了吗?”她说没有,但这动作实在扫兴。干脆睡了吧,估计她在倒时差。半夜,却看着司徒丽偷偷溜出房间。她,去干嘛?
“芳芳,宝宝乖不乖?”哪来的宝宝?“我还没有告诉他。怎么说啊?说我在国外生了个混血女儿?”“司徒丽!”我大吼一声,她的手机应声落地。那边张芳芳问:“怎么了?”伴随着,孩子的哇哇哭声。“我,她是、她是。”“你在国外有了男人,还生了个孩子?”接着,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