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日常的工作生活都知道如果有人冒犯朋友,或许会促使对方心生怨意;如果有人得罪客户,可能会受到同事或主管责备。这不只是人类社会才有的现象,最新英国研究人员发现,鱼儿也懂得惩罚同类的劣行。这些在鱼儿身上也同样适用。
研究发现这种聪明的鱼名为裂唇鱼,又称医生鱼,是一种清洁鱼,为大鱼清除寄生生物,同时以大鱼身上的黏液为食物。大鱼相当于裂唇鱼的“顾客”鱼,两者共生。
先前研究发现,顾客鱼让裂唇鱼清理身上的寄生生物时,并非盲目撞运气,而会选择一条自己信赖的裂唇鱼。裂唇鱼“接诊”顾客鱼时有两种可能,一是规规矩矩地清除寄生生物;二是欺骗顾客鱼,只取用自己更喜欢吃的黏液却不“干活”。不难想像,裂唇鱼面临相当大的诱惑:要不要投机取巧,不劳而获?
伦敦动物学会研究人员对裂唇鱼作诱惑实验,在水下放置一个盘子充当顾客鱼,附有鱼片和虾。虾经过烹饪,更为美味,好比顾客鱼身上的黏液。如果任何一条裂唇鱼吃虾,研究人员立即拿走盘子,仿佛顾客鱼游走。研究人员发现,即便在陌生的实验室环境中,裂唇鱼还是会惩罚同类的劣行。一旦发现雌性裂唇鱼食用虾,雄性裂唇鱼就会施以惩罚,驱逐“违规者”。
而雌性裂唇鱼一旦受到惩罚,就会记住教训,忍住不吃虾。这似乎是雄性裂唇鱼维护顾客鱼利益,是一种利他行为。
但英国广播公司(BBC)援引主要研究人员尼古拉·莱哈尼博士所作解释报道:“如果雌性裂唇鱼实施欺骗,雄鱼的大餐就会游走。惩罚不规矩的雌鱼,雄鱼并非真心维护顾客鱼利益,只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够享用一顿美味大餐。”
事实上,雄性裂唇鱼有些欺软怕硬。它们的个头通常大于雌性裂唇鱼,所以敢于“正义凌然”地惩罚不规矩的雌鱼。一旦雄性裂唇鱼违规,直接取食大鱼黏液,咬走顾客,其他雄鱼通常装作视而不见。“雄鱼的行为多数时候并不比雌鱼规矩,但……雌鱼从不惩罚雄鱼,”莱哈尼说。
她认为,真正利他的行为比较罕见。她说:“当你看见某些利他行为时,如果再仔细观察,会发现做出利他行为者其实可能获得一定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