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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有点帅,有些钱,在自己的生活圈中有头有脸的男人,谭邴一直很自信,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后院”竟会失火。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时,他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报复方式:让第三者和自己一样戴“绿帽”。
阔太太被一顿烧烤骗走
那晚,从天河机场赶回家中,已是凌晨3点了。原本我可以乘第二天白天的航班回家,不用赶得如此辛苦,可我是个恋家的人,每一次出差,只要事情一办好,我就不愿多留一秒,只想回家,守在老婆和女儿身边。
我所住的小区安保措施一向很到位,刚走进小区的中庭,就有手电筒的灯光照来,然后是熟悉的声音:“回来了。”原来是小区的保安队长老刘。我客气地点点头,要走,老刘却叫住了我,说他想多句嘴,跟我讲件事,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刘和我是同乡,我家搬东西、修水管之类的活,他都很热心地帮忙。有一次,他侄儿在当地出了点事,问我认不认识人,刚好我有个老同学管这事,就帮了他。这一次,我以为他又有什么事求我,就说:“都是熟人,有话直说就行。”没想到,他说的话却改变了我的生活。
老刘说:“是这样的,我看见点点妈妈这两天都是很晚出去,清晨才回来。我还看见一个男人开着车在小区旁边的路口等着。我想问问,你们家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虽然老刘说得很含蓄,但我已经听明白了。对他说了声谢谢后,我回到家,在书房度过了后半夜。第二天一早,老婆李遥起床后看见我,埋怨道:“昨晚怎么不叫醒我?”我握紧拳头,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不能因外人的一句话就怀疑她。趁她出门买菜的机会,我逼问保姆,得到的答案是,李遥确实有两个晚上不在家,每次都是接完我打给家里的电话后出去的。
保姆的一番话让悬在我心头半夜的那块石头重重地砸了下来,我让她出去玩一天,下午再去接孩子放学。保姆一出门,我就将桌上的花瓶砸碎了。李遥回到家,看见满地狼藉,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戴了绿帽子还要别人告诉我,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胡说些什么!”很明显,她的声音在发颤。“老刘都看见了,你是不是要我把他叫来对质啊!”
她瘫倒在沙发上,痛哭起来。“别哭了,说,他是谁?”以前,我俩吵架,只要她一哭,我就让步。可如今再见她哭,我只觉得虚伪,恶心。我只想找到那个男人,痛打他一顿。
李遥边哭边说,那个男人是她大学时的男友,叫黄志,两人本来多年没有联系的,上个月有同学从国外回来,邀请老同学聚一聚,两人才再次相遇。聚会结束后,黄志送她回家,路过母校附近的烧烤摊,就请她吃烧烤。两人边吃边聊,加上那熟悉的大学氛围,竟有了回到从前的感觉……“在一起几次?”我听不下去了,打断她。“就两次,真的。”“你是不是还嫌少了?”我忍不住给了她一耳光,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打完后我就后悔了,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打她干什么?我要和她离婚,她穿的用的都是名牌,都是用我赚的钱买的,可别的男人请她吃顿烧烤,她就背叛我了,我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一说出离婚二字,她就跪下了,她求我原谅她,就是不看在多年感情,也看在女儿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