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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存在,注定是一个颠覆。
颠覆了生活的论调,颠覆了民间的传说,颠覆了人们的观念,颠覆了道德的底线,也颠覆了我自己的真实。
姐姐叫真儿,我叫纯儿。
我们姐妹俩像鲜花一样坠落在家,父亲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性别难为母亲,而是欢天喜地了接纳了我们的存在。
我们是母亲生育以来唯一的唯一,真正面对我们的时候,父亲却犯了愁,因为他根本就分不清我们俩谁是谁,除母亲以外,家里任何人都无法将我们俩区分。
没有人能轻易断定我是姐姐,还是姐姐是我,这样的问题很滑稽。据说,只有一个衣胞里的双胞胎才会出现如此相像的容貌。
大概我和姐姐无以伦比的容貌,就因为出自一个衣胞的缘故。
不同的是我们的性格,一动一静,内外相异。
能使父亲惊喜的是,凡是坏事,父亲就认定是我所为;凡是好事,就认定是姐姐的行为。从小,我就被划分为坏女孩的系列,这是父亲的灌溉。
以此我跟母亲申辩父亲对姐姐的偏爱,而一味的成了我向母亲索取关爱多多的理由。
那个时候,母亲总是刮刮我的鼻子,说我是奸丫头一个,生怕自己吃亏!
和姐姐的那种感情,其实无所谓吃亏大小,关键的关键是父亲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