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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川南我生活过的小城,在一个小文化馆里当美工。父母所在的单位效益很差,父亲又得了重病。家里很需要钱。那年月,周边已有不少人开始致富,母亲见到我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常在我身边唠叨你看谁谁谁,人家大学都没有读,现在发了。
在一次高中同学的聚会上,我再度遭遇没钱的尴尬,一个小暴发户故意指着我的劣质皮鞋说:“别看曹建雄的皮鞋烂,名牌就这样,看似破破烂烂的,那叫低调。”他的话让我感到很难堪。
第二天,我一咬牙同意见了母亲托人给我介绍的一个高官的女儿,她叫薛玫,大约有1.53米左右,特胖,最要命的是有一头稀稀的黄头发,还有口臭,一见面她便宽慰我说:“你看上去不是下流的人,你放心,我要你的。”我想冲口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但是,我想起了我病重的父亲,躺在医院由于单位没及时划去支票而被医院催过几次,于是我对薛玫笑了,她脸一红说:“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男人像你这么好看的真少!”
婚后我立即感觉到了做官女婿的好处,我和父母分到了大套住房,我所在的文化馆馆长吩咐我不用上班了,让我挂名承包舞厅和书画社,我的收入剧增。当然,这都是好事,不好的事在后头。
结婚才不到两年,我没料到的事发生了,薛玫虽然很丑,却并不简单,我经常见一个男人尾随她左右,然而与她暧昧的却不止他一个,另一个竟然还是个文化人,曾被我当场撞破。薛玫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逢源,挥发着身体上的饥渴欲望,丝毫不感到害羞。我简直恶心的想吐,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重要的是,我还不能冷落下,不能断了性关系,这让我十分的纠结。可我毕竟是吃软饭的人,不能太较真,不然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虽然薛玫很风流,但是她把我看得很紧,只要有那个女人稍微和我走得近,她必定当天就会点破。我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所幸结婚几年来,我渐渐有了不少的积蓄,并且在这几年的磨砺中,我的工作和处事能力飞速提升,我只需等待一个机会,然后和薛玫离婚。
在我婚后第5年,我最爱的父亲病故,我也和薛玫离了婚,绿帽子我戴够了,况且我们之间还没有爱情。我从单位辞了职,独自买了一大套住宅,并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现在的我随时在等待着迎接真正属于我的爱情,我知道心爱的她一定比薛玫漂亮,而且对我也会有足够的尊重,我也会一心一意陪伴她直到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