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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权力。我也知道我和翠姨的这场恋爱所面临的阻力,我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和克服,但我需要翠姨跟我一起面对……
我爱上了妈妈的闺中密友
倾诉人:黎宇
坐在我面前的小伙子叫黎宇,还是一个学生,黎宇就读于成都市一所高校。他非常沉静地讲着他的故事———一段“姐弟恋”,不,准确说应该是“姨侄恋”,因为黎宇爱的这个女人,是他妈妈形同姐妹的朋友。
因为这段难为世俗接受的恋情,黎宇现在陷于众叛亲离、内外交困、身心俱疲的境地。他讲出他的故事,只是想让他的亲人还有他爱的人理解他、支持他,并帮助他度过这段人生的青涩岁月。
2002年,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正是那年,随着北京房地产的升温,我父母把装修队伍拉到了北京。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跟他们去北京念补习班或者去公司上班;二是独自一人留在成都上补习班。
我想也没想就选择留在老家。我性格内向,不象别的富家孩子那样喜欢交朋结友,除了上网和玩点音乐几乎没有别的爱好,在大人眼里还算是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因为要备战高考,父母总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我的母亲就托她一个朋友冷翠阿姨照顾我。
冷翠阿姨,我通常称翠姨,她是母亲一个闺中密友,对这样的请求自然不能推辞。但她提出要我住到她那边去,那边正好离学校不远。开始我不想去,但后来去看了下,冷翠阿姨为我布置好的房间居然很符合我喜欢的风格。于是开学不久,我就搬到翠姨那边去了。
翠姨是个漂亮女人,五年前结过婚,但只维持不到两年就离婚了,她也因此一直单身,不再找别的男人。我曾见过母亲为翠姨介绍了好几个对象,翠姨好像都是很勉强的样子。
暧昧 满怀一撞让我脸红
一天晚上,正是八月尾,天气还热。
我跟以前在自己家似的,穿条小裤衩就去厨房找水喝,不小心就碰上懒得开灯并在黑暗里摸索的翠姨。当时只觉得碰到一个柔柔软软的身体,我马上停下来,打开灯一看,翠姨已经跌坐在地下了。我连忙扶她起来。翠姨摆摆手,自己起来若无其事的进房里去了。之后有一天,我去参加同学上大学前的聚会,多喝了几杯回来,在洗手间里大吐,把习惯晚睡的翠姨吵醒了。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她忙碌一整夜,不时给我擦着吐出来的秽物,又帮我把衣服洗干净,并且熬了一锅粥才去睡。酒醒后,翠姨已经上班去,留了字条给我说已经帮我请假,让我在家休息一天。我喝着翠姨熬的粥,心里暖暖的。回想起那个晚上温暖的满怀一撞,不由得有点脸红。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其实又很快,一天天地过去,转眼就快一个学期。要过年的时候,也是我父母生意最忙的时候,他们打电话给翠姨,让她送我去北京过年,我在北京几乎每天都会给翠姨打电话,说的虽然都是一些琐事,但双方好像都乐此不疲。
寒假很快就过完了,我回到成都,一切都好像跟从前一样,但又好像都变了。尤其是翠姨,仿佛意识到什么,每天总是早出晚归。一学期的时间很快就又过去,我如愿考上大学,并就在市里。
情变 在极度幸福中度过
我长得还算高大帅气,进了大学,自然有众多女孩追逐。看到别的同学都成双成对,我也想过要找一个女朋友。可是每跟一个女孩子相处,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拿她来跟翠姨比。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发了电邮给翠姨,在信里,我不再叫她翠姨,而是称她为“翠”。
信发出好些天,一直都没有回应,我以为翠姨一定拒绝了我,本来想就此作罢,但最终还是心有不甘。放五一假的时候我去翠姨家,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电话手机都没有人接,到单位一问才知道她生病了。辗转跑到
医院里才找到瘦了一大圈的翠姨。看到我,她很是高兴。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
此后我跟翠姨一直用电邮联系着。慢慢地,关系就变了,连翠姨自己也说不明白咋就变成那样子了。
跟翠姨确定了关系的我,一直都在极度的幸福中度过。只有翠姨会时不时地担心别人知道后会怎么办,这种担忧时刻都不曾离开过她。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终于传开,第一个跑来训斥她的是我的母亲。
当她当着好多人的面,声泪俱下地指责翠姨不该为老不尊毁了她儿子,又捶胸顿足地责怪自己把孩子所托非人。我在一边死命地把母亲拉到翠姨单位外面去,一边掏出手机给翠姨打电话:“翠,你先请假回家休息,没什么了不起,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
抗争 不会放弃选择的权利
从那天以后,我被父母亲自送回学校。他们收了我的手机、电脑,而且两人轮流陪读。随着事情慢慢平息下去,他们又上北京忙他们的生意去了。临走的时候,他们居然托朋友给我介绍了很多女孩子,我觉得很好笑,想不通受过高等教育的父母怎么会想出这么滥的招数。他们离开以后,我还是被勒令住在他们在学校附近为我租的房子里,接受一个五十多岁保姆的照顾和监视。
这回我倒是很听话,一点都没有违规越矩。只不过我在QQ里加上了翠姨,每到晚上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而保姆总会定期向我在北京的父母报告:孩子很听话,下课就回家,从不上哪儿去。
我是真心爱着翠姨的,年龄不应该是阻挠爱情的借口。其实现在的她因为保养很好,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想毕业后就娶她,可是每当我们说起这个话题,她总是苦笑着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翠姨也许不知道,她这样说话,她这样的态度其实是很挫伤我的心啊!
我已经21岁,不是孩子了。我有能力决定自己爱谁不爱谁,我也不会放弃我自己选择
爱情的权力。我也知道我和翠姨的这场恋爱所面临的阻力,我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和克服,但我需要翠姨跟我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