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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三十出头了,无可避免的我加入了剩女的行列,只因为我对爱情宁缺毋滥。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我突然丧失了爱的能力。清高到了最后,只能委曲求全。母亲愁眉苦脸,父亲唉声叹气。我呆在家里,简直度日如年。今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将自己嫁出去。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我这里却难上加难。我在婚介所报了名,希望遇见有缘之人。
“方雯,我是王姐啊。”我不喜欢姐姐妹妹的乱叫,但是也不得不面上应酬。“哎,王姐您好。”婚介所的大婶,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劳不休。我成为婚介所的摇钱树,不少登记的男同胞抱有极大兴趣。除了打发多余时间,相亲就是劳命伤财。反正多数男方付见面费,只要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就行。
“这次又是谁?”我没好气的问。与我同时登记的好友胡小双,嫁给了离婚的初恋男友。如今的我,不折不扣的孤军作战。若不是心疼那上千块的报名费,我早就想撤离这里了。“这个条件好,海归。”海归就好了吗?很多海归,只是在外瞎混。别说学识,修养不咋样的大有人在。我,才不稀罕这个。
“就是离异,有房子有车子没儿子。”看不到王姐的嘴脸,估计她都垂涎三尺、恨不得自己嫁过去。蹭饭也好,于是爽快答应:“好。”王姐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她似乎成功的推荐出某件次到要命的产品。当我看到这位肖先生的时候,第一感觉还不太讨厌。谈吐还算大方,慢慢了解再考虑是否发展吧。
烛光晚餐,肖先生没有小气。只是有些搞笑,鱼虾螃蟹什么的摆满整桌。铺张浪费也是一种罪过,我没有发表意见。肖先生在刻意讨好,我也能觉得他对我蛮有意思。只是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太容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偷偷瞄了手表,已是半夜十一点。我也好趁机溜之大吉:“明天,我还要上班。”
“我送你回去。”也好,多一个保镖。只是不能让他上楼,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发生关系。这里距离我家并不远,我没有建议开车:“咱们走走吧。”他求之不得,可以争取时间与我多做接触。穿过街心花园,再走几分钟就来到家门口。不过,小路有些幽静。旁边的花丛,偶尔传来销魂极致的爱爱声音。
我很不自在,短短路程巴不得快快走完。“方雯。”前面开路的肖先生突然停下脚步。“怎么?”敏感地方关键时刻,我有点忐忑不安。他,向我伸了手。我吓得连退几步,进行戒备:“干什么?”“要不,试试?”他指了指路旁的花丛。“很刺激的。”“不!”“乖。”肖先生向我一步步径直走来。
“变态!”心里暗骂。肖先生以为挡住我的去路,实在天真可笑。
我像受惊的兔子,跳过花丛跑到另一条路。落荒而逃,狼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