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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友是在棉纺厂打工时认识的。他乡异地,听到有人说那熟稔的家乡话,分外亲切,我们很快进入热恋。新建不久的厂房设施不完备,生活上多有不便。为了彼此更好地照应,我们在厂外租了房子,住在了一起。
每天的工作很脏很累,若不洗澡的话,真的很难入睡。那个周末出租屋内突然停水了,我和女友只好去了几里外的洗浴城。我比较喜欢那里,都是各自的单间,而不是公共浴池。正值高峰时段,人头攒动,已经爆满。我们正欲离开,路过收款台时,遇见一对男女退号码牌,我马上掏钱交款,老板说余下的只有这个夫妻间了。我转头看女友,她脸上泛起了红晕,没有说话,就表示默认。因为很疲劳,所以不想再走冤枉路另寻别家,我拿起号码牌拉起她就向楼上走去。
热水冲刷着脏污和疲惫,身心倍感惬意。看着身边的女友,心中此起彼伏。我们之前有过鱼水之欢,但从未试过在如此的场合。我的神经逐渐亢奋,开始了温情的求欢。起初她很排斥,但耐不住我的死缠烂打不得不就范。
我把水龙头全部开到最大,以掩饰那异样的声音。她大口喘着气,身体滚烫,我能感觉到两颗心更加炽热。浴室内热气腾腾,模糊了我原本已近视的双眼。突然我感觉到女友紧闭双目,四肢无力,身体就要瘫软下去,于是急忙关掉水龙头,打开排气扇,拍打着她的脸,竟然没有反应。不是睡眠,而是窒息!我吓坏了,又不敢大声呼喊,胡乱穿了件衣服,扯过两条浴巾裹在了她身上,打开了门后飞奔收款台向老板求助。
我们一起把女友抬到长椅上,找来了抱枕垫高头部。老板掐她的鼻子下方,没有反应。我惊奇地问他要干什么,他慌忙地说,不巧老板娘不在,委屈她了。我还没听明白,就见他捏女友的下巴,令嘴张开,然后开始双手按压其胸部。顷刻间我怒火中烧,正欲发作时,他娴熟的动作让我想到了这是在做人工呼吸。好憋屈,有火不能发呀。
不到一分钟,女友就醒了过来,此等窘态让她尖叫不止,躲在我身后。老板转身离开了,原本很清楚的事情,我却无从开口解释。
她紧握双拳,用力捶着我的胸膛,我忍着不叫疼。她说为何不叫救护车,我说这是郊区,救护车最快也要近十分钟到达,立即施救刻不容缓,她哭了。随后我陪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各项指标均正常,医生说就是因为太疲劳后耐不住高温而突发的晕厥,体质有点虚弱,注意休息并无大碍。
我恨自己,不会急救而无形间让别人占了便宜。都是我的错,道歉的话说尽了,但女友一直很忧郁,不理我。我说去找那个老板讨公道,又被她拽住了。
我知道,女友心中既羞愤又无奈。我把她整得那么惨却束手无策,令她感到怨恨不已;当我的面被他人袭胸的尴尬,羞愤难当,却因无法发作而倍感无奈。
我对她说,当时我吓坏了,手足无措,第一时间寻求帮助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早一分钟急救就少一分危险。当时她就是病号,而老板就相当于一个医生。病人在医生面前,身体是没有隐私可言的。
我虽然也很恼火,但基于当时的特殊情况,我们别无选择,对那个老板没有了记恨只有感激。我不怪她,错都在我身上,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可以不开心。女友出了一口气,似乎开窍了,我心中欢喜,觉得这事很快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