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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形容一些中年男影星的话往往是“对女人有绝对的杀伤力”,张伟对我来说,也是这样。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的魅力俘虏了。那年我18 岁,是一个刚走出校门不谙世事的学生,而张伟是一个40岁的离异男人,他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与他同居的情人。
张伟在那次朋友的聚会上,谈吐优雅,举止得体,1.74米的身材微微发福,有着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他身为晋州一所学校的副校长,举止神态里透着一种师者的威严。这次聚会后,我深深地喜欢上了他。
当时,我正在为找工作发愁。张伟知道后,慷慨地说这事儿没问题,包在他身上。之后不久,他就把我介绍到石家庄他一个朋友的公司里做经理助理。工作后,他还会经常来公司看我,并给我带些零食。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他的事业,他的生活和感情,对我都是神奇的谜。这年夏天,我辞去石家庄的工作,来到晋州做文秘,就是想离他近些。
离得近了,几乎每天能见到他,我的生活就像雨过天晴一样开心。每天我都盼望能接到他的电话或短信,我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张伟并不避讳谈自己的家庭和情人。他告诉我他离过两次婚,现在和情人同居。我对他的情人没感觉,总觉得这些与我无关,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我以为日子会这样过下去,后来,中秋节发生的事,拉近了我和张伟的距离。
我到底属于哪个角色?
中秋节前一天的下午,张伟和朋友们一起玩扑克。我也在场。可能他和情人约好了晚上回张伟的老家。下午打牌的时候,情人不断地打来电话,张伟就是不接。我想可能是顾及我在场吧。一会儿,张伟烦躁起来,干脆关掉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情人找来了。一见面两人就吵起来。朋友们见状都劝,说你们在一起三年了,感情很好,干嘛要吵成这样啊?可是朋友怎么劝也劝不下来,两人甚至动了手。朋友们后来意识到这是家务事就走开了。现场只剩下我们三人,很尴尬,后来我也走了。其实我不想走,我想陪他。可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不适合留下来。
在这场情感中,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哪个角色。第三者?不是,朋友?好像也不是。身在异乡的我好像什么都不是,但我却明明生活在他们俩人的夹缝里。
很烦躁,想喝酒,几杯下去就多了。张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说要带我走,我说行,我爱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他说行,带我去了宾馆。
那晚,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张伟也感动了,给了我那么多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语。他说要跟我结婚,要对我一辈子好,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他一直哭到天亮。女人一生不就是要找这样一个人么?
张伟一夜未归,引起了情人的怀疑。情人为此开始和张伟天天吵架。我心烦,心里有一种负罪感。我对张伟说:“把你家的事情解决清楚再来找我吧。” 第二天,我关掉手机,辞掉工作,只身来到了北京。我要给他一段时间解决家务事,也给自己一段时间想清楚,是留下来,还是应该离开。我以为,爱情是高于一切的。
本想到北京可以清静下来,可是在北京没有一天不在想他。夜里躺在床上,想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白天,同住一室的朋友们都上班去了,我就一个人到花园里坐着发呆,满脑子是他的影子。我知道,张伟正在发疯一样找我,我狠下心来让朋友说我不在。可是,一个月后,朋友终于被缠得感动了,说没见过一个男人这样疯狂找一个女人,就把我在北京的号码和地址给了他。
张伟来北京没有提前打电话,而是到了北京后,才用公用电话给我打。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时,我的眼泪哗地掉下来,所有的伪装顿时土崩瓦解了,感觉漂泊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第二天我就随他回了晋州。
路上,他说:“我想好了,让情人走,她走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仰着头含着泪望着他笑了。回到晋州,他为我找了份工作,我住在单位宿舍里。
让情人走,谈何容易。情人对他说:“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也没得到,让我这么伤心地走,没那么容易!”情人除了找茬和他吵架外,还来找我,说他们感情有多深,走到现在有多么不容易,希望我能乖乖走开。
我很知趣,既然这样了,我应该离开,留下来又能怎样呢?可当我把行李打好包时,张伟赶来了,说:“你走了,我心里特别难受,你就是我的全部。” 最后张伟硬是拦着没让我走,他说怕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情人开始跟踪我。她甚至跑到我的单位大骂我勾引她老公,说我如何如何不要脸。无奈之下,我带着伤心和压抑回了老家,这种日子太痛苦了,再也不想回去了。
你的爱情原来如此
正月初四,张伟打来电话约我去晋州看花灯,说要补偿欠我的爱。他的话让我又心软了。正月初六,我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和对新的希望随他又去了晋州。让我们兴奋的是,正月十四这天,情人拿了他一万元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张伟虽然损失了钱,但依然按捺不住高兴把我接到他家住到了一起。
一个月后,我找了份工作,上班地点在一个小镇上。我偶尔回去住两天,平时住在单位宿舍,日子温馨而悠闲。可我提到结婚时,张伟犹豫了。他说,都结了两次了,害怕结婚了。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有难处,我也就不再提。心想,只要有感情,结婚是迟早的事。
五一回家,我在客厅发现了一个女人的旅行包。张伟当时没在,他儿子说是他的一个干妹妹的,从北京回来住两天。情理之中的事,我就没在意,住了一天,就回厂里了。回厂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打电话告诉张伟。他问我说,你想怎么办?语气里有明显的不高兴。我知道他肯定不想要,就没说话。其实,付出了这么多,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将来也有个希望。可是他低沉的语气让我很茫然。
几天后,我在家看到一双高跟鞋在鞋架上时,就有点蒙。那个女人和张伟的小女儿睡在一起。我进屋问张伟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他说做了吧。我没说话,哭了。
第二天,张伟以工作忙为由没有陪我去医院,到了医院,我却再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了。我去学校、家里都找不到他。最后用公用电话终于拨通了,问他孩子怎么办?
他说:“做不做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我说:“行,我自己去做,做完后想回去休息两天。”
他说:“你想再回家已经不可能了!”
打开门,沙发上全是女人的衣服
自己做掉了孩子。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流着泪安慰自己:可能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才生气吧,现在孩子做掉了,他就不生气了。
十天后,下了班已是晚上10点了,我想回去看看他。打开门,沙发上全是女人的衣服。我推开卧室的门,木然地打开灯,我看到他从背后抱着那个女人躺在一起。
女人醒了,把他推醒。他问:“你回来干什么?”我平静地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没什么。”随后,我轻轻地关上门,打车去了单位。
几天后,我辞了职。离开晋州的前一天,我去他家拿自己的衣物。他们两人都在场,我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把钥匙放到茶几上离开了。整个过程,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车临开前的一分钟,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只把女人当了鞋子和衣服,看到你们的现在,就像看到了我俩的开始。从此,我不会为你再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