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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女人:放纵能否拯救我的孤单
我睡得相当安适,连小梦都没有一个,我不是庄黎,不会在爱情道路上愈挫愈勇,也不会总是能对美好爱情坚守一如既往的天真。真的,我一个人,轻易就会过得很惬意。
庄黎睡了一会,又把我摇醒,她说,他,明天,可能要过来,我想借借你的卧室我打断她,先让我睡完这觉,明天我把大床换给你。庄黎便美美地睡去,小小的悦耳的鼾声。
那个他,是她暗恋了四年的大学同学,刚从法国留学回来,电话里这个曾经很羞赧的男人跟庄黎说,我想,我是喜欢你的。经典,法国真是培育厚脸皮的天堂。
庄黎是比我低一界的师妹,上大学那阵我们曾一起愤世嫉俗激扬文字,我还经常指点她如何作诗。刚刚到扬州这个气味氤氲安静的城市后没多久,庄黎就拖着她在另一个城市三箱巨大的行李和累累的爱情伤痕径直冲我而来。我刚买了一套60平米的房子,一个人,容纳她绰绰有余。我是孤单的女子,庄黎也是。
我几乎想就这样一直孤单下去,但庄黎不是。她把我这里当作了新的爱情据点,随时准备出击,对象包括造访我的任何一位年龄相当的男人。我有可怕的怪癖,喜欢看别人热闹过后坍塌的爱情,所以我常常会在我那精致的厨房里,为庄黎和她的男友做我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