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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霖女士一口京腔,端坐在对面的她始终露出一副高傲的表情,上扬的嘴角,明亮的眼神,无不对抗着岁月的痕迹,就连对待爱情的心态,也看不出一丝一毫衰老的先兆。
他傍上女大款
仿佛我们那个时代的女性,追求的婚姻只是平淡的生活,一家人和和睦睦,夫妻恩爱一点,也不需要对方有多大的出息,可就连这么低的要求,兆辉都满足不了我。
照理说,我们是那时少有的成功的自由恋爱类型,比起非自愿结合的夫妻来说,我们算得上幸运的一对。兆辉的身体不太好,一直病休在家,半年期到,单位就自动给他办理了劳保手续。1997年,他下海到一家公司,他心气很高,一心想干出一番事业来。
自从跟钱打上交道,兆辉就彻底变了,他老说上北京出差,西装口袋里却装着一摞武汉市的住宿发票。于是,我留了个心眼,把他常去的几家饭店记下来,但凡他说要上飞机的当晚,我都会跑去蹲点。果然,在离家不远的一间大酒店,我总算把他给堵到了。
那天,已临近傍晚,远远地看见他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女人在前台登记,乍一看,还以为是文革时候的女青年,个头不高,戴着老式眼镜,长相真不敢恭维。这下,我铆足了气,从旁边闪出来喊住他,他一脸惊愕,显然被我的意外出击给震懵了。
眼见那女人微笑着靠过来,兆辉假装没事,继续朝电梯的方向走。“你不要进去!”我急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吼了一嗓子,他却头也不回,“你最好不要进去。”我又重复了一遍,努力保持着脸部的微笑。这时,那女人发现我在,掉头飞身上了一辆的士,他慌忙追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狼狈不堪。
后来,我才弄清楚那女人的底细,此人正是兆辉业务上密切来往的对象,身份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原来是女大款,来头不小,怪不得兆辉会钟情于一个样貌不如我的女人,他另有目的。更卑鄙的是,他跟那女人说我们离婚了,我是他的前妻。
我简直哭笑不得,不说自己无可挑剔,至少论个人形象气质,业务能力,我绝不输给任何女人。结婚这么些年来,换煤气,扛大米,我从没让兆辉动过一个手指头,人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真不知他对我这样的妻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曾经找那女人谈过一次,她答应会离开兆辉,还我们一份宁静的生活,可她食言了。那之后,他借机搬了出去,公然和那女人住到一起。
这个婚姻,变成了一具有名无实的空壳。
我和邻居老头的第二春
兆辉常年不在家,落个脚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样稀罕。我始终觉得,女人要输得起,放得下,不能丢了脸,灭了自己的威风,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只要不离婚,就这样吧。
一个女人带个孩子,无亲无友的,万一生个病,出场意外,也没人知道。每次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后背发凉,人说左邻右里帮得上忙,平日里,我有意和对门一家人搞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就算被谴责自私,也是出于无奈的选择。
好在邻居老刘人挺好,在机关里当干部,长我10岁,脾气也温和,以前总是听院子里的人议论,说我舞跳得好,获过这奖那奖,他对我的印象不错。这女人一到中年,忘性很大,好几回出门,我都忘了带钥匙,光门锁都换了无数把。于是我便和老刘商量,放一把备用钥匙在他家里,哪天要是进不了门,还可以找他要。他爽快地答应了,笑着说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