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与本文内容无关
在一个下着暴雨挂着狂风的夜,可茹拨通了我电话号码让我接她,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上司,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满面通红的。
我和可茹商议,将他送到就近的酒店去开一间房。车才刚行驶没多远,他上司突然叫囔着“我要小解”。可茹对我说,开快点,早送到早回去,不用理他。他们每次喝了酒,都会叫上几个小姐。我想都没想,将车开得更快了。没有想到,他叫得更厉害了,还站起来扯我的手臂,企图抢我手里的方向盘。就在这时,可茹突然卯足了力气,就是一拳,挥在了他脸上,鼻子顿时就开始冒血,这一路惊心动魄。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是我们将“小解”听成了“小姐”。第二天,可茹被上司叫到办公室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她原本抱着必死,大不了辞职的心态去上司办公室,只是没有想到,在最后,那个秃头上司竟然放了她一马。
离这件事已经过去大约半年了,这半年,可茹从小职员爬到主管的位置,实属不易。虽然她不常和我提工作上的事,但每当她失意或者应酬到半夜时,我总会很心痛地叫她不要太拼命。
她总说,年轻的时候应该奋斗。不管多辛苦,都要朝前奔跑。而这一次,她出差回来后说,准备开始投简历,跳槽了,是时候换工作了。在我的追问下,我又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可茹说:在前两天,她上司一脸的贼笑走到她办公室说要出差。而这一次,是两天。可茹找借口说,身体不适,请求老板另找她人。但老板眼冒金星地盯着她的胸脯说,这个公司,还有谁能比得上你呢?这样吧,你今天下午回去休息,休息休息,明天就没事了。
见推脱不掉,可茹不再说话,点头答应了。第二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和上司去了邻省开会。路上,老板整就一副披着羊皮的狼,口水垂涎三尺。整个路上,她一直在想,怎么才可以逃过这一节。眼看,目的地渐渐就要到了,没有丝毫的头绪。
到目的地之后,老板开始寻找酒店,先定好住宿位置。在酒店里,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一趟洗手间。在洗手间,打开包的那一瞬间,看到自己包里的卫生棉。不禁,心里一阵大喜。毫不犹豫地用了一个卫生棉。老板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当着她的面,定了两间房。
吃过晚饭后,他果然过来敲门了,可茹问他什么事,表示自己很困了,想睡觉了。他说再讨论一下明天关于会议上项目的事。可茹没有办法,开了门。他进来后,丝毫不聊公事,问她想不想喝酒,想去哪里玩。说着说着,慢慢靠近可茹。接着开始动手动脚,不顾可茹强烈的反抗,伸出魔爪。当她刚刚触碰到她单薄的裤子时,手停住了。
“你,来那个了?”他满脸的疑惑。可茹点了点头,又开始大展演技,楚楚可怜的回道,“是啊,怎么了?刘总。”“你早说嘛,真倒霉!”他冲着她低吼道。可茹默不作声地做起来,有些后怕地看着他。他扫兴离去。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我也替她捏了把汗。虽然心萌有醋意和怨念,可是更多的却是对她的内疚。一直以为来,我觉得她那么坚强,对她少有关心,在我眼里任何事,她都能迎刃而解。当我听完这个故事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女人,需要被丈夫保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