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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公司活动定好了,昨晚通宵达旦地赶策划案出来,全部弄好后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钟了,再放个热水澡冲凉,爬上床都已经快天亮了,我躺在床上准备进入睡眠状态,可听到有门把转动的声响,好像有人回来了。
这时候就听白白在和贤说话。哦,对了,贤和我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我们曾经一块儿找工作,又为了节约开销,合租了一套住房,但最近,我和贤都没了工作。我么,是因为不想干了,每天辛辛苦苦一个月才1600块钱;贤是因为出了点差错被开除的,一时,我们吃饭都成了问题。
还好,我还能写点东西,还有些朋友给我找点活,比如这个团拜会的文案,就有3000块钱的劳务费,可贤就惨了点,每天以泡方便面度日,但也没打算出去找工作,他说,不想工作,再待待。我知道,贤有个疼他的老妈。
这个叫白白的女孩儿是贤在网上认识的,人挺漂亮,贤说他住客厅,把另一间卧房让给白白住,这样,贤可以少出三分之二的房租。哎,我还能怎么说,贤也挺难,伸手向家里要钱也不是个事儿,那个叫白白女孩子看起来还挺单纯,合租也是迫不得已,还不是为了省点钱,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今天白白怎么没上班呢?就听她和贤说,起晚了,首趟班车错过了,打车又因为雨太大根本打不着。迟到要扣200元,可病假一天才扣50元,白白就只好请假不去了。就听贤说,才挣几个子儿啊,怎么现在的老板个个像解放前的资本家一样。贤一定又喝酒了,舌头都伸不直,唉,怎么办?贤整天都在喝酒,活着,真的就这么难吗?
白白也说,这个破班真的不想上了,一个月起早贪黑才1500块钱。一会儿,就听贤的呼噜声,白白也回房间了,外面的雨一个点地下,我也渐渐睡去。
这几天,我似乎觉得白白每天在房间里的时间多了,本来我就是夜猫子,昼伏夜出,和白白很少打照面,但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白白的一举一动还是引起了我的怀疑,因为,白白的房间里我感觉到有男人的气息。
贤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反正我见他都是蒙着被子睡觉。你听,白白回来了,身后一定跟着一个人,是一个男人。我屏住呼吸,只听外面是白白和这个男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然后听着进了白白的房间。大概40分钟以后,白白的房门开了,是个男人走出来,经过客厅出了房门,然后是沉重的“咚咚”下楼声。我趴在窗户望楼下看,一个有点谢顶的男人消失在树阴中。
我问贤,是不是白白谈男朋友了?贤挺奇怪地看着我反问道,你不知道啊,白白带回来的男人是她的客人......啊,终于被我估计准了。贤说:“你也不是尝到过好处?白白生意好了,就会买回啤酒和卤鸡。”什么?我还以为是贤买的呢,原来是白白办的招待啊!
一天,我和一家单位谈了事情回来,刚进门,竟看到贤神色慌张地从白白房间里出来。我觉得蹊跷,等到白白出门以后,我问贤,是不是也做了回白白的客人?贤在那里傻笑,我说你笑个屁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贤说,他没有白占白白便宜,是上了白白的床,而且不是第一次,每次白白收贤80元。末了,贤对我说,白白可以每周陪陪我们,一周一次,只要我们摊了她的房租就行,并且,白白还将收拾房间工作给包了。
我骂贤混蛋,贤不置可否,笑我假正经。
又要赶个活儿,我正在厨房煮面的时候,白白衣着单薄地出现在我面前。白白笑容凄惨地望着我,有点像聊斋中的女鬼。白白说,请给她一条活路。我说我没做什么啊,无所谓什么活路死路之说啊!白白说,如果是这样,那她今晚就要陪陪我。说完,白白就闪进了我的房间。
我有点紧张、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贤回来了。天哪,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贤似乎揣摩出什么,若有所思地坏笑道,喜欢下面啊?呵呵,你们慢慢吃,我出去晃晃。
白白已经不上班了,而我们的餐桌上,时常会有鸡鱼等好酒好菜。我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一定要找个工作搬出去,贤却说,混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