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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起了男保姆
我没什么文化,又是第一次出门打工,所以只好到劳务市场转悠,等待雇主上来询问。
一天,我又到劳务市场转转,找了几家单位都没有结果,正在我悲观和失望之际,一位约30岁左右的年轻少妇叫住了我,她从上至下打量着我,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可能是我175公分的身高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吸引了她,她开口问我愿不愿意到她家去做“保姆”。
我一听愣了,只听说过女保姆,这年头还流行男保姆。我好歹也是三尺男儿,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于是我摇摇头,没有理会她。她追上来递给我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我看都没看往荷包里一塞。
几天后,我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依旧找我的工作。转眼已经快半个月了,工作还一点眉目都没有,想到口袋中所剩无几的钞票和这半个月来找工作的艰辛,我猛然想起口袋里的小纸条。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从少妇那里得知了一些情况,原来她老公一直瘫痪在床,需要找一个实在、细心、有力气的男子去护理,一个月600元,管吃住。
摸着干瘪的口袋,我决定做这份工作。
我用男子少有的温情护理他
我知道了少妇叫以芝,半年前,他丈夫张旭在一次车祸中身受重伤,通过抢救和手术治疗,性命虽保住了,却因为高位截瘫,永远只能躺在床上了。
由于以前我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家务活伸手就来。因此,对李清的护理工作还算得心应手。以芝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一定会留给我,给我买了很多名牌衣服,还让我喊她“以芝”,待我象自家人。
张旭经常会大小便失禁,我每天必须早早起来,为他洗擦身子,接倒大小便,换洗尿片,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
从我进门起,张旭脾气就没好过,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有很多次我都想一走了之,但想起以芝对我的好,我又不忍心开这个口。
以芝看得出来我很委屈,她温柔地劝我,希望我能理解他,毕竟是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不太适应。
说实话,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因此,我平时总是细心地照料张旭,尽量想办法让他开心。
张旭喜欢读书看报,我就读给他听,他喜欢看娱乐节目,我不厌其烦地为他选台,我用一个青年男子少有的温情,精心护理着他,果然,他的病情和心情一天天好起来了,对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了。我的真诚和行动赢得了以芝两口子的信任和赞赏。
两个月后,我的工资涨了100块,还另加了200块钱的奖赏,当以芝把我喊到房间里感谢我时,我分明感觉她的眼神里少了一份平时的冷傲,多了一丝女人的柔情。
她粉嫩的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
有时候以芝会有意无意地让我帮她扣扣子,或是扯扯袖子,每次我都是红着脸完成的,因为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体,我的心就砰砰直跳。
每天,我总是最先给张旭喂饭,然后再弄给自己吃,一天,以芝来两颗药让我给张旭喂下,不一会儿,张旭说有些困,我就把他弄到卧室去休息了。
以芝第一次动手炒了几个菜,还拿出了一瓶十五年陈酿的白云边,她招呼我坐下后,拿来酒杯,给我斟上了满满一大杯,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我不知所措,以芝两眼充满柔情地望着我:“阿涛,这段时间你对我家的帮助太大了,我很感激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
我连忙说,这是应该的。以芝跟我碰了个杯,然后将酒一饮而尽,我赶紧陪着喝。我们边喝边聊,那顿饭也不知道吃了多久。
由于以前没有喝过酒,不一会儿,我就晕晕呼呼了,但还是起身准备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以芝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不管它,你快去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边说边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了卫生间。
当我洗完澡走进自己的房间,刚脱了衣服准备睡觉时,门被推开,以芝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睡衣出现在门口,我一惊,赶紧准备穿衣服,以芝满脸菲红地示意我不要,我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以芝轻盈地走过来,将两只粉嫩的胳膊轻轻地勾住了我的脖子,之前我从没谈过恋爱,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吓呆了。
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接触,正值青春又有几分醉意的我哪里还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在她的挑逗下,我俩的嘴唇紧紧粘到了一起,全然无心顾及隔壁房间的张旭。
后来我知道那两粒药是催眠药,这全是以芝事先设计好了的。
我只是她饥渴时的性伙伴
再美的梦终究会醒。几次疯狂过后,我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每到这时,以芝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脯,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受了。在你面前,我才象个女人。”我曾经试探性地问以芝,问她是否愿意跟我过,她每次都随便敷衍一下,说现在快乐就行,不必想那么多。
其实我知道我配不上以芝,但我发现自己已经快陷进去了,对以芝的感情不再限于肉体上的了。
张旭可能看出了我们之间的暧昧关系,一天,趁着以芝不在,他拉着我谈心,说:“其实我知道以芝不容易,这样耽误她,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你平时有时间多关心她。”他的一席话,比扇我两巴掌还难受。
看到我一天比一天热烈的眼神,以芝对我开始有意疏远了,不再经常叫我去她房间了。
甚至经常晚上故意回得很晚,还是醉熏熏的,我知道她是怕我爱上她,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我真的心痛了。
一年后,张旭病情恶化,不久便离开了人世,处理完他的后事,以芝给了我一万元的护理费,悲痛地对我说:“阿涛,张旭去了,我家也不再需要你这样的保姆了,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吧。记住,你曾只是我家的一个男保姆。”
刹时,我明白了,我只是她饥渴时的性伙伴,只是她可有可无的一颗棋子,但是我不怨她,只是希望她能记得生命中曾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离开以芝家后,我们没有了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