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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设防的同居
蓉子大学毕业后,只身到深圳一家公司工作,几个月后认识了比她大两岁的男友汪。之后他们几乎天天约会,几个月下来,两人都暗暗感到消费太大。于是,汪退掉单位宿舍,在外租了一间可以做饭的单间。从此,下班后,蓉子就去汪处与他共同做饭、吃饭,然后手挽手地去拍拖。
不久,他们又在小屋添置了电视、VCD和音响。此后,每天饭后相拥在一起看电视、看碟,便成了必然。有时看完一部片子,时间已经很晚了,汪不想送蓉子走,而蓉子内心也真的不想走。但因为蓉子住的是单位的集体宿舍,她怕不回去同屋的同事多嘴,所以,每次都难分难舍地坚持让汪送她回去。后来,蓉子发现同宿舍的两个女孩也经常不回去住,而另一个房间的女孩,还让男友留宿。
蓉子把这些情况告诉了汪,汪只说了一句:“你纯洁、理性得让我害怕。 ” 蓉子一时弄不明白,汪又说:“现在谁去管别人的私生活啊?谁不是二十几岁该嫁人的年龄啊?她们听命于自己身体、情感的需要而生活,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蓉子不笨,她听懂了汪对她婉转的指责和向她发出的暗示。一天,看完一部美国大片后,蓉子站起来想走,汪一把抱住她请她留下,还对她说了好多缠绵的话,蓉子一阵激动,也就听从了身体和感情的意愿留下了。
从此,蓉子搬出了集体宿舍,大大方方地与汪同居了。工作第二年,蓉子转正后,便向汪提出了结婚的愿望。但汪考虑问题比较长远,他要求蓉子去读在职研究生,而他也报了广州一所学校的 MBA 班。这样一来,他们白天上班,晚上和休息日上课。只有在深夜,才回到汪的小屋团聚。这样的日子倒也充实有质量。
同居两年多后,蓉子意外怀孕了,汪毫不犹豫地要蓉子去医院流掉了孩子。之后,蓉子开始吃避孕药,但由于不适应,她常常感到胃不舒服;想去医院上环,她又怕医生要求出示结婚证;要求汪用套避孕,他又表示不习惯。最后,蓉子只好冒险通过推算安全期来避孕。但人算不如天算,她又再次怀孕了!而这时她正准备参加全国研究生的英文统考和写毕业论文,单位也正准备提拔她,权衡之下,她又一次在汪的陪同下做了人流。但这次手术很不成功,她流了一个多月的血才止住。等拿到硕士文凭的时候,她已经瘦得皮包骨了。
但不管怎样,他们的婚姻在蓉子做了硕士不到一个月后,终于修成了正果。眼看条件比较成熟了,他们也准备要孩子了。但这次却怎样也怀不上。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来蓉子的两边输卵管都堵塞了。她不得不每天吃药,每周上医院去扎针,但还是不行。蓉子内心深处既担心病治不好一辈子都不能再要孩子;又怕汪因此会离她而去!因为汪家里三代单传,他现在整天为要不到孩子而唉声叹气。“好像现在怀不上孩子责任全在我似的。”蓉子委屈地对记者诉苦。记者问蓉子对过去的同居生活有何感想?她不假思索地说:“教训太大了。第一,不该同居;第二,如果选择同居,就要学习有关的生殖健康知识。如果我当时具备一点这方面知识,身体可能就不会受这么大的伤害,这样,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有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