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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恶,我很阳光,也很温柔,闺密们甚至说我很性感。我说自己“恶”,是因为我碰上了一个“狠”男人。
我知道逃不过他的“魔掌”,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想逃,我心甘情愿陪伴他,但我做出来的“恶”,最终让我失去了他。
记得是第二次见面,我就知道我们会有故事发生,我还是去了。在他凉爽、舒适的居室里,我们漫无边际地交谈。
然后他让我帮他清理电脑。电脑与床只两尺之隔,适合暧昧的期待与紧张。他假装过来看我弄电脑,慢慢地,他的鼻息出现在我裸露的右肩上。
那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古龙香水味,让我不能自持。接着,他吻我的手臂、耳朵,我的头渐渐向后仰去,陶醉在他的爱抚里。
就在他剥去我的裙子的时候,我对他亮出水果刀。我亮刀的目的很蒙糊,也许是防备,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
我预先知道的结果有三个:一、他停止对我的性前戏,一切都没发生。二、他求我收起刀子,说一大堆陪礼道歉的鸟话。三、他兽性大发,抢过刀子然后强奸我。
奇怪的是,这三点他都没做。对着明晃晃的刀子,他泰然自若,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我傻女人怎么想出来的阴招。
在他的笑声中,我屈服了,我丢掉刀子,说声我要你就向他扑过去。我们保持着一个夏季持续的激情。
后来我怀孕了。我弄不清楚孩子是他的还是老公的,于是我决定再“恶”一回。我言之凿凿地告诉他,孩子是他的,怎么办?
他的眉头只是轻轻皱了一下,说:到医院去打掉。我说:怎么去?他说:我送你去。他是成功人士,有头有脸有家有组织的男人。
我以为拿怀孕说事他会惊慌失措,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无奈之下,我只好找个托辞:我怕被别人发现,要到别的地方做人流。
他抱了抱我,往我包里塞了一沓钞票,说:亲爱的,做完了给我电话。我没有给他电话,也没有去做人流。我隐居起来。
我其实很想要这个孩子,不管是男的女的,也不管是谁的,我都要。因为我已进入大龄产妇行列。
我不要这个小孩,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而且对谁都无法交代。他倒是给我来过电话,我骗他说:孩子已经拿掉了。
我们再没有见面。但他一定知道我在骗他。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没有存心害他,也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我只是要看看孩子出生后,这个我深爱的“准极品男人”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气急败坏?无计可施?耍赖玩滑?焦头烂额?请托求情?出钱封口?哼!我“恶狠狠”地笑了一下,决定保持这种高压态势,让他向我求饶。
可是我又错了,彻底错了。我低估了这个男人,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怎么输的呢?就因为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你以为你装傻我看不出来吗?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你以为用孩子就能要挟我吗?错了亲爱的!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是因为我爱你。
你说孩子是我的我认了。你准备一下,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要么你们母子跟我走,要么我只把孩子带走。你依然是孩子的妈,有空,你就来看看。
天哪!这男人!
我知通他有能力带走我们母子俩,也能带走我的亲生儿子!可我根本就没有私奔的勇气和心理准备,更不可能让他带走刚刚出生的儿子,那是我的命呀!
我无法想象让他带走儿子的后果,我只能估计到,儿子不在我身边,我要么疯了,要么死了!
他最终还是离开了。他对我是否眷恋,抑或怨恨?我无从知晓。偶尔,我们还会打电话、发短信,说些一地鸡毛的话,谁都没有提及小儿。
“贱女人!”我经常用这句话骂自己。闲睱时,我还会沉浸在那段婚外激情里。甚至做过这样的设想:如果再次相遇,我抗拒他的激吻和拥抱的可能性很小!真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我是贱到骨子里了,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