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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做梦,特别是这种梦。察觉得出来,其他舍友的怪异目光。我怎么了?迷迷糊糊还是记得一些零星片段。为了更加清楚,我甚至开着我的录音笔。第二天醒来,我迫不及待的播放录音。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那呻吟,听不出是得到满足的快感;还是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还有,不知道哪位舍友的大骂:“TMD,你有完没完?”估计,其他舍友不是没听见。而是,都不好意思告诉我。真不是故意的,除非我放弃睡觉。都是那个该死的叶敏,都是那该死的同情心。不,都是那该死的欲望。食色,性也。我是正常的男生,正常的发生性关系。却,在不正常的梦里挣扎。
叶敏,高三师姐。白富美,唯独只有富。白?那身古铜色的肌肤,还以为她是非洲土著女。美?的确有着魔鬼身材。可她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喜欢小鸟依人的许娉婷。她可是校花,我远远望着就好。才不愿意自寻烦恼,你神仙姐姐似的人物——哪怕真的喜欢我,我还怕寒碜她呢。唉,自知之明呗。
也是无意之中得罪的叶敏,当时完全不知道她站在身后。我和哥们王强走在前面,他说着:“我就觉得许娉婷不如叶敏,装什么清高?今天是处的,明天说不定就不是了。”诋毁我心中的女神,定然不行:“叶敏?切。她早不是处了,和你没有关系。”王强大笑说:“我还有机会,你就算了。”
靠,笑我?“我还不稀罕。”“哼!”感觉背后冷飕飕的,我俩赶紧回头——糟糕,叶敏的脸比锅底还要黑。闯祸!王强立即逃离肇事现场,我呆呆站在那里、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以为,谁都不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两天之后,我在车棚见到倒地的叶敏。不是吧,她中暑了?一个箭步冲过去。
“醒醒!”中暑后,要想办法让对方透气的。她那件校服,未免过于紧身了。替她解开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吗?别,她说我非礼怎么办?棚里只有我和叶敏的变速车,也就是说应该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天色向晚,大家都回宿舍了。那,我抱她离开这里。几十米外,就有电话亭。再找来人,只能这样。
我抱着叶敏、刚想起来,她把我紧紧抱着。晕了的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吗?“你瞧不起我!”叶敏附在我的耳际,悄悄的说。“没有。”“我哪里比不上许娉婷。”“比得上,比得上。”我想推开她,她却抱得越来越紧。
角逐来角逐去,翻滚来翻滚去。仿佛那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仿佛那不是属于自己的身体。谁主动、谁被动,结果都一样。叶敏让我替她穿好衣服才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的骑车离开。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存着几千块不动——当真中招,就赶紧做掉她。貌似风平浪静,反正叶敏与谁都有一腿。
反而是我,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从这种梦境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