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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响了罪恶的门
2001年的冬天。我第一次见到易姐的时候是在靠街的一个饭店里,是李姐带我去见她的,我一直没敢看她,羞涩的犹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出身农村的我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我当时是通过找家教认识李姐的,她专门以此为名在“江大”给一些有钱的女人找年轻帅气的大学生。她人不坏,认为做这个没什么不好,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你还没毕业,好歹把学业完成吧,父亲的病不是小病,做家教什么的怎么讨那么多钱!”在得知我的况后,她这样对我说。我对她点了点头。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我以为她是关心我,可当她迟疑了下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的脸红的要死,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回去考虑一下吧!想好了,给我电话!”两天后,在得知父亲如果不做手术生命肯定保不住的时候,我打了李姐的电话。那天,我敲了罪恶的门。
要包养我的女人
外面到处都是快要过年的气息,飘着雪的街上不时有人放鞭炮,那种年的味道几乎让窒息,有钱人过年,没钱人怕年,透过模糊的玻璃,我看到了路边似乎有个乞丐在那里磕头要钱。心里酸酸的。桌上的那杯茶冒着徐徐上生的热气,嘴一呼吸也都是热气。横江从没有那年如此的冷,靠江的城市竟然下起了大雪。
“哎,李姐,我迟到了,不好意思!”,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我是思绪,她进来的时候对李姐说了这句话。她脱下了黑色的风衣,挂在了椅子上,里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一直没敢抬头。
“呵,陪我去下洗手间!”,李姐跟她走了出去,我抬起头看到他们去了洗手间。剩下我在那里。望着那杯热茶,我一直没喝,心里乱作一团。不多会,她们回来了,我的头再次低下了。
“哎,小颜,叫易姐!”,我抬起了头,对她很扭捏地一笑,说了句:“您好!”,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很漂亮,漂亮的让我出奇,我以为会是一个相貌丑陋,身材臃肿的女人,可不是,我真的不能够理解,她清新脱俗,脸庞白皙,嘴唇粉红,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有神的出奇,手上带着一个手链,亮晶晶的。
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很紧张。她微微一笑,耸了下鼻子说:“哎,你好,想吃点什么,随便点吧!”
她显得很大方,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吧,低头把包拿到桌上,然后把皮夹子拿了上来,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又躲闪了她的目光。李姐左右看了看,然后拿起手机笑笑说:“呵,这群死鬼,催命似的,说是三缺一,看来不去还不成了——”,接着她对易姐说:“哎,你和小颜吃,我要走!”
易姐客套似的挽留了几句,结果李姐很顺利地走了。没走了多会,又回来了,她喊了声我:“小颜,你出来下!”我慌张地站起来,跟她走到了一边,她对我说:“哎,你放开点啊,怎么跟女孩子似的,她可是第一次,也紧张着呢,你不放开,怎么行啊!你不想给你父亲——”,我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回去后,剩下我和她,我更紧张了,心都快飞出了嗓子眼,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她叫了很多菜,那些菜是我二十三岁之前都没吃过的,她一笑说:“你们放假了吧?”“恩!”,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直望着窗外。她停了下又说:“土木工程专业不错的,好好学,以后进我们公司好了,呵,我们是盖房子的!”
“谢谢你!”,我转过脸来,我想到了李姐走时说的话,还想到了很多。
她看着我,微笑着说:“哎,赶紧吃吧!”
为了掩饰紧张,我埋头在那里吃着米饭,其实也不是为了吃饭,就是打发时间,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罪恶,想到了那些世俗中让人唾弃的行为。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
“哎!”,她掏出了一个大信封说:“你拿着吧!”我抬起头,看到她不笑了,似乎有点失落。我的筷子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些钱。“赶紧吃吧,吃完了,把钱拿着,别多想!”
我放下了筷子,她从后面拿过大衣,似乎想走,我突然鼓起叫住了她:“姐,去你那好吗?”她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我当时想,我是不能白拿她的钱的,即使是借也是不能这样做的,她的失落似乎让我看到了她的渴望,以及她眼神里不为人之的苦楚。
她对我很好
出去的时候,一股寒流袭来,她裹了裹大衣,然后转身望着我惊讶地说:“哎,怎么穿这么少啊,外面没穿袄啊!”,我第一次对她笑,一笑说:“不冷,穿多怪沉的,不舒服!”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她说了下,然后走到停在门前的一辆车旁说:“哎上车吧,外面冷!”,那是一辆黑色的车,我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后,坐到车上,一边开一边说:“哎,你家哪的?”“山北的,离这很远!”
“哦,那儿多吃面食,喜欢吃辣,在这边吃甜的还习惯吧!”,她不看我,一直望着前方,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确是第一次找这事,故意用话来掩饰紧张,并且不至于让气氛冷下去吧,毕竟她比我大七岁,比我要放开的多。
“还行,刚开始不习惯,后来就好了!”“过年不回家,想家吗?”我不说话了,我是想家,可是那年,到了传说中的千禧年,我却不能回家,本想打工赚钱给父亲看病的,可却走了这条路。她的话让我突然心里很难受,我想起了家里人都在医院里,顿时更加冷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不该说了,于是一笑说:“别多想了,李姐那人不会说话!”我点了点头。
车在一个商场前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了,她说:“让我看看你!”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好后说:“在车里等我!”她下车了,我坐在车里等她,望着外面的行人,在那里发呆,过了很久,她才回来,回来后拎了好几包衣服。
“等急了吧,怕你去了不好意思,我就帮你买了!”,她的手在方向盘上转动,然后笑着抿着嘴。“不要这样的!”,我接受不了她的好处,感到有些内疚,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人是衣服抬的, 你不比这些城里孩子差!”,她的话让我感觉到很亲切,尽管那个时候对她有些防备,但是她的话无疑让我对她感觉很舒服。
别墅里的温暖
车子饶了很多圈,进了一个别墅群,最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她掏出钥匙丢给我说:“去开门,我停个车!”我拿着钥匙有些茫然,但是只有下去去开门,门开好了,在门外等她,站了会,她从雪里拎着衣服走过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头上都落满了雪,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这么冷!”
我望着她笑了笑,我看了看脚,脚上都是雪,她走到里面拿出拖鞋,拿到我脚边说:“换上,进去吧!”,她见我不动,抬起头望着我笑了下说:“不要换了,屋里也老脏的!”
我还是把鞋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袜子上有洞,她看到了,一笑说:“快进去!”里面很是富丽堂皇,那时,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装饰如此豪华的家庭,客厅很大,客厅的旁边是楼梯,红木的,灯很多,很华丽,沙发什么的,布置的很温馨。
她进屋后就给我倒了杯水,端到我手里说:“随便坐吧,喝点水就暖活了!”我接过水,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别拘束,我也不经常回来,屋里乱躁躁的,你要是寒假没地方住,就来我这住,反正房子大,闲着也是闲着!”“不了,我学校有规定,我们没回家的被统一安排了,有地方住!”,我急忙说。 她脱好衣服,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李姐跟你说了什么了?”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滑了下来,忙说:“没,没说什么!”“呵!”,她把台停在了一个情感访谈节目上,从桌上拿了一盒被破开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根,刚想点,马上对我说:“哎,你抽烟吗?”我摇了摇头说:“不抽!”
“恩,对的,上学的时候别学这个!”,她点上后,抽了口,吐了个烟圈说:“你别这么紧张,先去洗个澡吧!”
我坐在那发愣,回过神来忙说:“恩!”,我很迅速地站起来,然后刚走几步,她一笑说:“洗澡间过了楼梯往右拐看到了吗?”我点了点头,然后刚想走,她又说:“哎,这是内衣!”,随手把一个包递给了我。
我进了浴室,等我把衣服脱的就剩一个三角裤的时候,我发呆了,那都是豪华的卫浴设备,我不会用,我用手乱拧了几下,没有水出来。
外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哎,小颜,怎么了?”“没,没怎么!”,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她竟然站在我旁边,因为屋里有暖气,她脱的就穿了条连衣裙,白皙的让人窒息。我刚才因为紧张,门都没关。
她站在门边看着我,我的身体很结实,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干活多,古铜色的皮肤,很有力道的胸膛,她一直盯着我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莲蓬坏了吗?”她没等我说话就走到了我身边,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下面硬了,把内裤绷的鼓鼓的,那是本能的,无法控制。
她一按就出水了,然后站起身来说:“可以了!”,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那个,以及她那迷人的外貌,白皙富有弹性的身体,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看出来了,低头一笑说:“没小姑娘的好看的!”“不是!”,我慌乱的竟然说了这个话。
她抬头看我的时候,脸红了,比我都紧张,喘息都急促,看着我,她像一头母兽一样贴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亲吻起我来,开始慢幔的,我的头一下子炸的什么不知道了,耳边嗡嗡的,像是磁石一样被她吸了过去,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别怕,给我!快,救我!”,她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起来。我的第一次让我后来一直感觉,我像是做了回女人。她太需要了!
什么都不去想,我什么都不管,动物本能地抱着她,那是我的第一次,永远难忘的第一次。疯了,两个人都疯了。
我以为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没想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如此迅速地到了彼此。她满头大汗地望着我,微笑着,看了我会,突然又狠狠地亲了我下。我皱着眉头说:“没事吧?”,我想当时她是没有满足的。
“你很久没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吧?”,她的问话把我问住了,我说:“什么?”她看了看我的眼神,突然惊讶的表情说:“第一次?”我点了点头。是的,那是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我挺传统,并且因为穷,我都没敢交过女朋友,有不少女孩子喜欢我也被我拒绝了。
她感觉不可理解似的,皱了下眉头,尽而笑了,“真的吗?”我微微一笑说:“你喜欢就行!” 她知道是真的了,看了看我,望着我又是激动地一笑,我被她弄的很难受,不多会,又有反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感觉很不好意思。
“要到姐身上来吗?”,她停了下来,望着我,很关切地一笑说。 我点了点头。我想我是不需要主见的,一切都听她的支配就好了。她看了看周围说:“起来,到床上来!”
她走了出去,我跟着她走了出去,彼此没说话,但感觉都很着急,她打开了卧室的门,那床看起来柔软死了,被子散发着香气,温馨的让人立刻想跳上去。
她进去后,主动躺到了床上,然后说:“过来!”我趴到她的腿边,床头的灯把她的脸照的很好看。我挪到她的前面,显得很是生疏。
那天晚上,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与二十年前不同的探险,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很体贴,她皱着眉头,牙齿咬着嘴唇,又微微哼声。她的身子很灵活,与我一起动着,她看着我,很享受的样子。我压着她,她摸着我的头,呵呵地笑,“你好可爱,傻孩子,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