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曹丕说,我学过击剑,拜过很多老师,汉代灵帝、桓帝时有个人叫王越,剑术在洛阳举世无双。
一
剑术鼎盛于春秋战国,由于汉高祖刘邦用剑力斩白蛇,因此汉代历朝官民都对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谓是日日练剑、家家藏剑,对剑总是爱不释手。但随着东汉后期骑兵的迅猛发展,剑逐渐被刀这种兵器工具所基本替代。
二
汉代剑术的招式主要是以劈、砍、撩、 刺、 压等为主,其特点是刚柔相济、 轻快飘洒、 吞吐自如、 优美矫健、 剑似飞凤、 妙不可言。古代 《汉书》中曾说王越有剑道三十八篇,是对先秦和汉代剑术的经验总结。
三
曹丕的《典论自序》中首次提到了王越:“我学过击剑,拜过很多老师,汉代灵帝、桓帝时有个人叫王越,剑术在洛阳举世无双,他有个弟子在河南叫史阿,于是我就拜他为师,学的特别熟练。我请了我爹帐下的刘勋和邓展陪我一起喝酒想借机比试剑术,邓展剑术很厉害,能空手夺走别人的兵器——(原文: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
四
于是我跟邓展讨论剑术,每人拿了一根甘蔗去下殿比试,我三次都戳中了他的手臂,满座都笑了起来,邓展愤愤不平说再打一次,我说“我的剑法又快又准,很难击中别人的面部,所以都打中你的手臂了啊!”邓展说:“别他妈废话,再打一次!”。我知道邓展想从中间来攻,于是假装不经意攻击,然后他果然猛地攻过来,我迅速闪向一边快速用甘蔗击中他的额角,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文:余与论剑良久,谓将军非法也,余顾尝好之,又得善术,因求与余对。。。)
五
所以,王越可以算是曹丕的师祖,曹丕的武术一流,是曹操的儿子中最能打的两位之一,另一位是“黄须儿”曹彰。事实上,曹丕的这番话是基本可信的,因为《典论》是非常严肃正式的学术著作,而且中国人的习惯是“自谦”而非“自傲”。
六
东汉末年的洛阳是天下武术名家汇聚之地,而王越是当时最有名的剑侠,即使他不是“天下第一,至少也是一流高手。他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30岁周游各州,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在洛阳以武谋生,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不得仕,郁郁而终
七
最后,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如果剑圣王越VS战神吕布,谁会胜出?论马战王越应该是打不过,但步战应该是比吕布强的,为什么?因为两个字——“专业”。
八
就算吕布是天下第一的猛将,步战又怎么能打得赢天下第一的剑客?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了。而且武将的职责是指挥部队打胜仗,不是说自己一个人冲在前面杀了100人就能赢。项羽能打吧?乌江自刎前,以一己之力杀汉军几百人,还是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