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1559.2.21-1626.9.30),清王朝的奠基者,通满语和汉语,喜读《三国演义》,并将其列入军队必读书。二十五岁时起兵统一女真各部,平定中国关东部,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建立后金,割据辽东,建元天命。萨尔浒之役后,迁都沈阳。之后席卷辽东,攻下明朝在辽七十余城。1626年兵败宁远城之役,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不久去世,葬于沈阳福陵。清朝建立后,尊为清太祖,谥号: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
努尔哈赤的妻子到底有多少?搞不清楚,从文献记载来说,他有十六个妻子,《清史稿·后妃传》说是有十四个妻子。我们查了一下,实际上根据文献的记载,他有十六个妻子,这十六个女人,同宫廷斗争密切相关的有五位:
一,佟佳氏,名哈哈纳扎青。佟佳氏是努尔哈赤的原配夫妻,佟佳氏是努尔哈赤的结发妻子,努尔哈赤他19岁分家,这个时候就和佟佳氏结婚,时间是万历五年,1577年。结婚以后就生了一个女儿叫东果格格,后来嫁给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礼,之后就生了长子叫褚英,随后又生了第二个儿子,叫代善,代善出生的时间是万历11年,1583年,比他大哥小3岁。佟佳氏自己没有卷入宫廷斗争,但是他的这两个儿子完全卷到宫廷斗争里头了,因为佟佳氏死得早,哪年死的没有明确记载,估计是在生了代善之后不久就故去了。
二,富察氏,名衮代。富察氏原来结过婚,嫁给努尔哈赤的堂兄叫威准。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叫阿兰泰珠,老二叫充善,老三叫昂阿拉,生了第三个儿子之后,威准就死了,于是富察氏就嫁给了努尔哈赤。哪年嫁的?没有明确记载,但是有一条,富察氏衮代生他第三个儿子的时候,是万历十三年,嫁给努尔哈赤之后,生了个儿子叫莽古尔泰,是万历十五年,所以,推断她可能是在万历十四年嫁给了努尔哈赤。这件事情清朝的所有官书,讳莫如深。富察氏嫁给努尔哈赤之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莽古尔泰,一个叫德格类,还生了一个女儿叫莽古济格格,这个莽古尔泰和莽古济格格牵扯到宫廷斗争,所以富察氏衮代总共生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同努尔哈赤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三、叶赫那拉氏,名孟古哲哲。叶赫那拉氏有一段故事,努尔哈赤起兵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落难。落难的时候就逃到了叶赫部,叶赫部的贝勒叫杨吉砮看着努尔哈赤这个人不平凡,很器重他,说我有一个小的女儿长大之后可以嫁给你。努尔哈赤说,你有更大的女儿为什么不把她嫁给我,为什么把这小女儿嫁给我,他说我告诉你,我这小女儿是非常贤惠,长得又不错,我把她长大之后嫁给你,努尔哈赤就同意了,后来这个杨吉砮就派了人把努尔哈赤送回了他的老家。
这个杨吉砮,后来被明朝的辽东总兵叫李成梁设了一个计,叫“市圈计”给杀了,就是诱使他进行贸易,入了市之后门都关了,完了借茬儿就把杨吉砮杀了。杨吉砮被杀了之后,他这个儿子叫纳林布禄,纳林布禄和建州一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原因是什么呢?就是曾经有九部联军打建州,结果九部联军战败了,他这个头儿就是布斋,被建州的额亦都给杀了。
有的书记载说杀了之后,就把叶赫这贝勒一刀劈成两半,一半留在建州,留在努尔哈赤那儿,那一半你可以拉回叶赫,所以从此建州与叶赫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杨吉砮死了,他的儿子纳林布禄,就把他的这个妹妹送给努尔哈赤出嫁,这年孟古哲哲是14岁,嫁了之后到万历二十年,1592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皇太极。又过了十年,就是皇太极10岁的时候,叶赫那拉氏病重,就想要见她的母亲,努尔哈赤就派人通知纳林布禄说想见她母亲,叶赫贝勒不同意,因为两部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叶赫那拉氏就含着悲痛离开了人世。叶赫那拉氏自己没有卷入这场宫廷斗争,但是她的儿子成为这场宫廷斗争的核心人物之一。
四,乌拉那拉氏,阿巴亥。乌拉那拉氏,阿巴亥,她的父亲是乌拉贝勒满泰,那个时候有一个习俗,灭了一个部,就要娶这个部的女儿到他这儿来,所以他几个重要的婚姻,多是政治联姻。阿巴亥嫁给努尔哈赤的时候是12岁,后来生了三个儿子,就是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阿巴亥和她三个儿子,都卷入了后金的宫廷斗争。
五,德因泽,德因泽《清史稿·后妃传》没有她的名字,因为她没有生育儿女,所以也不知道她姓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一件非常复杂的宫廷斗争直接牵扯到德因泽,德因泽因为在那场宫廷斗争当中表现突出,后来就升格了。升了吃饭的时候可以和努尔哈赤同桌吃饭,但是也因为于此,后来因为阿巴亥殉葬的时候,逼着德因泽也殉葬了,就是德因泽最后跟努尔哈赤殉葬了。这五个女人都同清初的宫廷斗争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努尔哈赤的儿子:爱新觉罗褚英,长子,广略贝勒。爱新觉罗代善,次子,礼烈亲王。爱新觉罗阿拜,三子,镇国勤敏公。爱新觉罗汤古代,四子,镇国克洁将军。爱新觉罗莽古尔泰,五子。爱新觉罗塔拜,六子,辅国悫厚公。爱新觉罗阿巴泰,七子,饶馀敏郡王。爱新觉罗皇太极,八子,清太宗。爱新觉罗巴布泰,九子,镇国恪僖公。爱新觉罗德格类,十子。爱新觉罗巴布海,十一子。爱新觉罗阿济格,十二子。爱新觉罗赖慕布,十三子,辅国介直公。爱新觉罗多尔衮,十四子,睿忠亲王。爱新觉罗多铎,十五子,豫通亲王。爱新觉罗费扬果,十六子。
努尔哈赤生平简介
即位称汗万历十一年五月(1583年)努尔哈赤率领部众去攻打尼堪外兰,攻克图伦城,尼堪外兰逃走到鹅尔浑。1584年正月向李岱驻守的兆佳城(今辽宁新宾下营子赵家村)发动攻击,取胜并生擒李岱。1586年努尔哈赤攻克鹅尔浑,尼堪外兰逃到明朝领地。努尔哈赤请求明边吏押还尼堪外兰,并将他处死。同年,在“建州老营”的废址上建城,该城在1621年后金迁都辽阳后被称为佛阿拉,即“旧老城”(今新宾县永陵镇二道村)。据《满洲实录》,1599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1616年明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侵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1618年明万历四十六年,因为努尔哈赤认为明朝朝廷偏袒女真叶赫部而心生不忿的缘故,愤然颁布“七大恨”,起兵叛明。
反明建金
1618年4月13日,努尔哈赤在兴京“告天”誓师,宣读了与明朝结有的七大恨的讨明檄文。
1619年年三月,明征集十四万军队讨伐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掌握有利战机,集中兵力,“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在萨尔浒之战,大败明军,屠杀明军约六万人,取得胜利。之后,智取开原和铁岭,使明朝在辽东地区失去了御守后金西去的屏蔽。明人评曰:铁岭、开原,为辽重蔽,既并陷贼,则河东已在贼握中。
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镇市)。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在统治辽东期间,多次进行惨绝人寰的种族屠杀。
死因之谜
重伤致死,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经过潜心研究,朝鲜学者金国平和吴志良终于从朝鲜人李星龄所著的《春坡堂日月录》中找到了一条明确记载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受“重伤”的珍贵史料。据该书记载,朝鲜译官韩瑗随使团来明时,碰巧与袁崇焕相见,袁很喜欢他,宁远之战时曾把他带在身边,于是韩瑗得以亲眼目击这次战役的全过程。宁远战事结束后,袁崇焕曾经派遣使臣带着礼物前往后金营寨向努尔哈赤“致歉”(实为冷言讥讽),说“老将(按:指努尔哈赤)横行天下久矣,今日见败于小子(按:指袁崇焕),岂其数耶!”努尔哈赤“先已重伤”,这时备好礼物和名马回谢,请求约定再战的日期,最后终于“因懑恚而毙”。
这条史料明确记载努尔哈赤是在宁远之战中受了“重伤”,并由于宁远兵败,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悒悒不自得。在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创伤的情况下,这位沙场老将终于郁郁而终。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廿三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七,大渐,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愤懑致死
正在人们对努尔哈赤之死不再提出异议时,清史专家李鸿彬在《满族崛起与清帝国建立》一书中,却对努尔哈赤炮伤而死论者的关键证据《春坡堂日月录》提出了质疑。
疑点一:既然朝鲜译官韩瑗都知道努尔哈赤“先已重伤”,那么守卫宁远的最高统帅袁崇焕就应更加清楚,何况袁崇焕还曾派遣使臣前往后金营中察看过呢。如果努尔哈赤确实身负“重伤”,这当然是袁崇焕的特大功劳,也是明军的重大胜利,不仅袁崇焕本人,而且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将对此事大书特书,以便激励军民的士气。但是,无论是袁崇焕本人报告宁远大捷的折奏,还是朝廷表彰袁崇焕的圣旨抑或朝臣祝贺袁崇焕宁远大捷的奏疏,其中都只字不提努尔哈赤受伤之事,显然是后人附会之说。
疑点二: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从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六月,蒙古科尔沁部的鄂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郭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因此,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有没有身受“重伤”,是不是“懑恚而毙”,很值得怀疑。那么,努尔哈赤到底是因何致死的呢?
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回到沈阳以后,一则由于宁远兵败,赫赫有名的沙场老将败在初历战阵的青年将领手中,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心情郁忿;二则因为年迈体衰,长期驰骋疆场,鞍马劳累,积劳成疾。同年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并非炮伤,二十三日往清河汤泉疗养。到了八月七日,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于五日之后,八月十一日,便乘船顺太子河而下,转入浑河时,与前来迎接的太妃纳喇氏相见后,行至离沈阳四十里的叆鸡堡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