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面朝天这个成语相信大家都听说过,这是描写虢国夫人国色天香,敢于素面见天子。然而就是这位寡妇虢国夫人杨氏,成功的爬上妹妹杨玉环的丈夫唐玄宗的龙床,有诗写到: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然而,这最大的可能竟是做杨玉环的替身!
虢国夫人,杨氏,唐蒲州永乐(今山西芮城县)人,生年不详,约卒于唐肃宗至德元载(756年)。她是杨贵妃的姐姐。虢国夫人有才貌,父杨玄琰,曾任蜀州司户,她随之居住在蜀中,长成后嫁裴氏为妻。裴氏早亡,育一子裴徽、一女。杨贵妃得宠于唐玄宗以后,因怀念姐姐,请求唐玄宗将虢国夫人和杨贵妃的另两个姐姐一起迎入京师。唐玄宗称杨贵妃的三个姐姐为姨,并赐以住宅,天宝初年分封她们三人为国夫人,分别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当时,三夫人并承恩泽,出入宫掖,势倾朝野,公主以下皆持礼相待。安史之乱时在出逃中被迫自杀。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这是唐朝著名诗人张祜所作《集灵台》两首诗中的第二首。诗中所说虢国夫人是唐玄宗李隆基的贵妃杨玉环的三姐,而集灵台在骊山之上,为祀神之所。
当时,杨贵妃得宠于唐玄宗,杨氏一门皆受封爵,贵不可言。据《旧唐书·杨贵妃传》所载,其大姐封韩国夫人,三姐封虢国夫人,八姐封秦国夫人,“并承恩泽,出入宫掖,势倾天下”。这首仅有四句的七绝通过虢国夫人朝见唐玄宗的情景,就将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和杨氏专宠的嚣张气焰描写得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平明”时分,本不是朝见皇帝的时辰,虢国夫人却能上朝,不是皇帝特宠,哪得如此;宫门乃是禁地,岂是骑马之所在,虢国夫人却能骑马而入,不是皇帝特准,又哪能如此!
而胭脂水粉本是使女子更增美色的化妆品,而虢国夫人“却嫌脂粉”,岂非又是怪事?原来宋·乐史《太真外传》中说:“虢国不施妆粉,自炫美艳,常素面朝天。”原来她自信自己天然美色胜似脂粉妆饰,也正是为了在皇帝面前炫耀争宠,这与以浓妆艳抹取悦于君王实为异曲同工。其实,虢国夫人也并不是不化妆就来朝见皇帝的,只不过是“淡扫蛾眉”而已。虢国夫人超乎常人的美色。但是透过“却嫌脂粉”的“淡扫蛾眉”,不难看出,虢国夫人那种轻佻风骚、曲意承欢的荡妇形象。
据《杨太真外传》记载,杨贵妃“有姊三人,皆丰硕修整,工于谐浪,巧会旨趣。每入宫中,移晷方出。……封大姨为韩国夫人,三姨为虢国夫人,八姨为秦国夫人。同日拜命,皆月给钱十万,为脂粉之资。然虢国不施脂粉,自炫美艳,常素面朝天。
虢国夫人,杨氏,唐代蒲州永乐,也就是今天山西芮城县人,父杨玄琰。虢国夫人才貌双全,不让其妹杨玉环半分。曾嫁裴氏为妻。裴氏死后,才三十出头的杨三姐就成为了年轻漂亮的小寡妇。杨贵妃得宠于唐玄宗以后,因怀念家人,请求唐玄宗将三个姐姐一起迎入京师。唐玄宗称杨贵妃的三个姐姐为姨,并赐以住宅,天宝初年分封她们三人为国夫人,分别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当时,三夫人并承恩泽,出入宫掖,势倾朝野,公主以下皆持礼相待。
随着杨贵妃的宠遇逐日加深隆重,尤其是虢、韩、秦三夫人也宠遇愈隆,唐玄宗每年赏赐给她们的脂粉钱就有千贯之多。而她们又竞相构筑宅第,互相攀比,见所建比自己住宅宏丽的即拆撤重建,每建一堂花费都在千万以上,土木之工,昼夜不息。这其中又属虢国夫人最为豪侈,所建新宅园的中堂召工圬墁,约用钱二百万贯,圬工还求再加厚赏。虢国夫人赠给绛罗五百疋。其出手豪奢由此可见一斑。天宝十载正月望夜,杨家联袂夜游,与广宁公主骑从争过西市门。杨氏奴挥鞭及公主的衣服,公主堕马。驸马程昌裔搀扶公主,因而被打了数鞭。广宁公主向父皇唐玄宗哭诉,唐玄宗下令杀了杨家奴仆,但两位公主的驸马却因此丢官。
当时长安城中有歌谣唱道:“生男勿喜女勿悲,生女也可妆门楣。”这与著名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中的“不重生难重生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唐玄宗每年十月要游幸华清宫,届时,虢国夫人与韩、秦两夫人,及杨氏兄弟一并从幸,车马仆从,连接数坊,锦绣珠玉,鲜华夺目,仿佛云锦集霞,或百花之焕发。他们所经之处,沿途遗失丢弃的首饰珠宝玉器很多,香风飘达数十里。虢国夫人这个风流的寡妇,平时放浪形骸,淫荡不羁,一边与唐玄宗卿卿我我,眉来眼去;一边又与其兄杨国忠同车来往,或三朝庆贺,或五鼓待漏,倩妆盈巷,蜡炬如昼,从不避嫌。
安禄山叛乱后,唐玄宗准备让皇太子李亨为天下兵马元帅,监抚军国事。虢国夫人与诸杨兄妹相聚而哭,随之谋划一番,让杨贵妃出面,谏阻了唐玄宗的内禅。但安禄山的叛军还是凶狠地向长安杀来,唐玄宗被迫逃离长安,路经马嵬坡时,大内禁军大将陈玄礼密启太子诛杀杨国忠父子,随即又逼迫唐玄宗下令让杨贵妃自缢而死。
当时虢国夫人也逃出长安西行,当她得知杨国忠、杨贵妃相继遇难的消息后,与其子女及杨国忠妻一起骑马逃奔陈仓。县令薛景仙闻讯后,亲自率人追赶。虢国夫人仓惶中逃入竹林,在此杀死其子裴徽和杨国忠妻裴柔,然后自刎,未死,被薛景仙抓获,关入狱中。这时,虢国夫人并无惧色,从容应对。不久,刎伤出血凝结喉中窒息而死,被葬在陈仓郊外。
公公扒了儿媳妇,撬了儿子的墙角,还奸淫姨姐妹!这算什么?就算在现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可是,当时竟然还有拍马屁的人,白大诗人为他们歌功颂德!
乱伦成了爱情!爱情成了遮羞布!纵观历代当权者,只要是统治阶级做的,不管什么烧杀抢掠、强奸、乱伦的事!只要随便找个借口,皆可以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