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西门庆因见潘金莲扮丫头,红绿着身,艳妆浓抹,竟不觉淫心大起。他不住拿眼儿睃金莲。“敏感”的潘金莲看在眼里,心里当然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不待饭罢,金莲就起身回房,重置一桌酒席,单等西门庆的到来。话说李瓶儿生了儿子之后,在家里独占了西门庆的大半儿宠爱。加之西门庆近来又与情妇王六儿打的火热,因此导致潘金莲的“性福”指数直线下降。她只好每天和家中娘们儿坐在一起,磕磕瓜子,唠唠嗑。
一日晚夕,闲来无事,潘金莲突发奇想,自己不吭不哈在屋里扮起了丫头,去逗月娘众人耍子。这也算是无聊之中找乐子,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空虚寂寞。只见金莲:
把髻摘了,打了个盘头揸髻,把脸搽的雪白,抹的嘴唇儿鲜红。带着两个金灯笼坠子,贴着三面花儿,带着紫销金箍儿,寻了一套大红织金袄儿,下着翠蓝缎子裙。然后又用红布手巾遮了头。
潘金莲一副小丑儿丫头的打扮来到众人面前,笑嘻嘻地给众人挨个磕头请安,果然把众人逗的要不得。
不料,众人正耍到热闹处,西门庆回来了。有人告诉他:“家里新来了个丫头。”西门庆不信。
潘金莲低着头出来给他磕头,结果被西门庆一眼就认了出来。他见潘金莲如此模样,,笑眼眯成一条缝。
饭间,西门庆因见潘金莲扮丫头,红绿着身,艳妆浓抹,竟不觉淫心大起。他不住拿眼儿睃金莲。“敏感”的潘金莲看在眼里,心里当然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不待饭罢,金莲就起身回房,重置一桌酒席,单等西门庆的到来。
果然不出金莲所料,久未进过自己房里的西门庆,不大会儿就“翩翩”地来到潘金莲的房中。
西门庆见金莲特置酒席,加之她娇滴滴的惹人样儿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眼睛再次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儿。他把潘金莲拉到身边,坐在自己腿上,尽情赏玩。
久被冷落的潘金莲坐在西门庆的怀中,也是百般妩媚。她摆动葱指,多番含情脉脉地递酒。当然,淫心已动的西门庆也是来者不拒。
酒过三巡,潘金莲雪脸绯红,醉眼迷离,西门庆更是淫欲似洪,一泄方休。于是二人携手上床,犹如被底鸳鸯,帐中龙凤,“狂风骤雨”般的狂了半夜。
这一夜,潘金莲如“久旱逢甘霖”,这一夜,潘金莲如“织女遇牛郎”,可是她先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一次无心而为,结果竟会是如此的“性福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