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岁张学良自述风流史:我有十一个情妇(图)
我从来不追女人的,很少,没有。可以说一两个女人我追过,其他的我没追过。都是女人追我。
——张学良
我有好多女朋友,我最奇怪的是这三个女朋友的丈夫,那一个比一个不用说了,他们大概明明白白知道我跟他们的太太(的事),可是装傻。不是没地位,都是相当有地位的,很奇怪的。我就说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
有一样啊,我有势力,和权势这也有很大关系,我并不是仗着我权势来,人家是因为我的权势而来,这也很有关系。还有我就不说了,我再说这个你就明白,女人要沾上我,她就不离开了。我要是年青人,我就开课了,讲怎么管女人的事情啊。
那三个女朋友是哪三个,我不说,我不说了。我告诉你这个,中外都算上,白人、中国人,那个嫖的不算,花钱买的、卖淫的不算,我有十一个女朋友,情妇!我的情妇算一算有十一个。
我跟你说一段小故事,我说过吧,不是无名小辈啊。
我到上海的时候,我到人家里,她家请客。她给我写过一个纸条,我说过吗?纸条上写的:请你可怜可怜我,今天晚上你不要走。我就给那个纸条改了两个字,请你可怜可怜我,今天晚上你放我走。这是谁,这不能说,不能讲,这个人已经死了。
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给我父亲做部下。
她并不是个好人,是个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我常到他家去玩去,那时我才十六岁嘛,有一天家里没人,她调戏我,所以我坏蛋就是从她身上学来的,我也因此看不起女人。
我这个表嫂呀,大家都给她起个外号,说她是连长。懂得么?她男朋友有一个连那么多。
我再给你讲一个,我这三个里头的一个,她的先生是个很有钱的一个商人,相当有钱。我跟他太太来往,他太太是中式女校的学生,上海一个女校的学生,我跟他太太来往。我专门讲“春儿”的故事了呵,他的太太陪着我玩,常常两个人开着汽车。
有这么一天,我到他家里去,在 客厅两个人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刚脱了,她跑了。她跟我讲啊,她说所谓的她丈夫,实际是她姐夫,她跟她姐夫发生关系了,她离不开他了。那么她就是她姐夫的外家,所以我就跟她俩玩,差不多就(发)生关系了嘛,她跑了。
(后来)她回来问我,我不好意思,我怎么说?我这人很规矩啊,这个地方向来我不强迫女人的,以后我就不来往了,我就不找她了。
过了两年多了,她有一天上我这来,找我来了。她来了,我跟她开玩笑,我说这可不是我找你啊,是你送来的。她丈夫姓齐,我说你来你丈夫知道么?咱俩的事你跟你丈夫说过么?你丈夫呢?她说他让我来的。我说他让你来的,当然就可以公开了,没事了。
我就说这三个特别的,这个是她丈夫有点事求我,这个事情给他解决了,解决以后,她丈夫跟她俩来谢我了,我跟她丈夫开玩笑,我说你别谢了,你也有代价的。她丈夫也笑了。
另外一个更奇怪了,另外一个人,我跟他太太非常好的,他看出来了,后来我和他太太发生关系了。她自己告诉我,她说他跟我讲啊,你跟小张两个人玩要小心啊,这个家伙靠不住的。她说我扑哧笑了。还有什么靠不住的,都已经发生关系了!
她丈夫差不多也知道,很奇怪的,她丈夫很有地位的,很奇怪,我打电话,她丈夫说你接电话吧,有你一个好朋友来电话。
我在电话里都听见了。
我给你讲一个真的故事,你不讲心理学,你就不知道这男人的事情,很奇怪。
有这么一个真实故事,还有首诗呢。他这个人呐,他这(两)个太太,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我这是亲眼看见的。他姓苏,大伙就管他叫苏大个子,他的两个太太,姐妹两个,随便跟人家搞,他不管。我亲眼看见过,那时候我还年轻呢,十几岁的时候,他请我吃饭,我亲眼看见他太太,人家吃饭的时候,他太太就像一般的姑娘坐到人家大腿上,他的第二个太太,就是那个妹妹,饭还没吃完,她们俩就走了。那时就觉得不是好事,她们俩就走了,待一会她们俩回来了,一点也不在乎。他也一点不在乎。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后面的事情更难让人理解了,这个姓苏的人已经死了,病死了,两个太太都自尽了。那这是怎么个事儿?让人不能理解,不明白。丈夫死了,(这)两个人都死了。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所以这人呐,有些个事情你不知道底细,你没法知道它到底是怎么个事情。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个道理?他怎么就两个人都自杀?一个人自杀还不行,姐妹两个人都自杀了。
男女关系要说保守,也要看是怎么个情况。我跟你讲,这个事情,我现在常常说这么一句话,人就是一张纸蒙住脸,别把那张纸揭开,你要揭开了,那后幕就不定是怎么回事,你别揭开。仁义道德,就历史上那个理学家呀,你知道那个理学家的故事?宋朝的,我忘了是谁,他就是跟他侄女两个人。那还是理学家呢,和他自己的亲侄女,是谁我忘记了,说不出来了。
人就是一张纸,你别揭穿,你要揭穿就那么回事。
有句谁说的话,也很有意思,你知道清朝的大儒纪晓岚他说的话吗?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余无可无不可。这是纪晓岚说的话。
在西山,康熙皇帝就问他,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哎呀,老臣呐,好久没回家了。
他好多日子没回家了,康熙怎么样?就赐给他两个宫女。俩宫女陪他,你说这纪晓岚的事儿。
我现在就是张狂。
我这人最好扯的,什么话都扯。要是没有太太、没有女人,我更会扯淡,喝点儿酒(太太)就警告我说你不要再扯淡了。人家说老要张狂少要稳,我现在就是张狂。
天气热了,我前一段感冒就是因为脱衣服感冒的,老了,岁数大了!
我现在我不好意思说,我接触了十一个人,这十一个人都是正经人呐。我接触的一个小姐,我不能说这个小姐是谁,那简直淫荡极了,我没看见过这样的人呐,跟这个一般的姑娘不一样,我从来没看见过这个。我不能说她名字,这个人简直啊,我跟你说她淫荡到什么程度,她每一回见我面,不管在谁家,她一定要来这个。
她这人奇怪了,她从来不跟我说实话,后来我并不太喜欢她。
那我说你跟什么人学来的?她就不说,不说啊!我这人最不喜欢人家不跟我说实话了。我喜欢女人我问她事,她就告诉我,我就喜欢。她不告诉我实话,我说算了,我不让你说了。
这个人那简直是,我所接触的女人,就是卖淫妇都有,(但)都没有她这么淫荡。我说这话,就是(说)这人和别人不一样的。
我有一次去跟她告别,我要走了,就去看她,见她一下,我说我要回东北去了。我刚要走,她说你就这么走了?非要来这个不可,你说这人奇怪不奇怪?
她需要,她一定需要,当然我也晓得她一定旁的男人还有,但是,她绝对不告诉我别的男人谁,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
后来这个人更好玩,我给她拿钱,把她送到美国去了,她跟老先生就是蒋先生的那个亲戚,在一个船上。后来她回国了,到美国念书回来了,她是上海中学的学生,她回来了,我到旅馆去看她,她头一件事就要求这个事。我跟她说你到美国还不有的是男朋友吗?你怎么解决呢?她说那你管我怎么解决呢?
我说,这个性欲高不高男女也不一样,我看她大概非常需要。
我跟你讲,这人呐,我想我这个人也是天生的不同。这人的年龄、生活不同,对男女关系的要求也不同。
娶赵四因宋美龄:
张学良晚年曾写过一首诗:“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年轻时代的张学良。确实是个多情种,他曾自诩:“平生无憾事,唯一爱女人”。
张学良的女朋友很多,其实。他并没有怎么追过女人。大多是女人追他,在这方面。张作霖不管他,张学良早年常有风流韵事,人称“花花公子”。
我为什么会特别“好女人”?
我为什么会特别喜欢女人,这也是(有)种种原因的。
第一个原因,就是我父亲也等于放纵我。我父亲,他最喜欢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如果没事,他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我那时候是专门找这个时候,过去陪他喝两盅。他喝酒的时候,喜欢吃点肉,我就跟他喝两盅。
等他喝得多一点了,也不是全醉,只是喝得有点意思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我提出要钱也好,跟他商量什么事儿也好,就都好办了。他有时候在我这个母亲这儿(喝),有时候在我那个母亲那儿(喝)。
有一天,(父亲)在我第五个母亲那儿喝酒,喝着喝着他说,妈的,你这小子啊,你当我不知道你呢,你净出去跟女人在外头混混女人。我告诉你,玩女人可以。你可别让女人把你玩了。
我的五母亲在旁边说,得了吧,你儿子够坏的了,你还教呢!
潘邓,你懂不懂?潘安漂亮,邓通有钱,这是在骂人呐,都说女人喜欢“潘驴邓小闲”,这你懂吗?那个“闲”哇,就是能侍候女人,你得有闲功夫。我说我自己呀,这哪一样都有了,可我就是没有“闲”。
但是我有一样:权势。还有,我年轻,我有权势,人,还不是都喜欢权势,可是。我也可以告慰我自个儿,我这个人,从来不加女人以权势的。我跟女人是这样:你要不理我,我也就不朝前(追你)了。
还有,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给我父亲做部下。可是,他这个姨太太,并不是个好人,是个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时候,我常到他家去玩,那时我才十六岁嘛。
有一天,家里没人,她就调戏我,所以我成了坏蛋,就是从她身上学来的,我也因此有些看不起女人了。我这个表嫂呀,大家后来给她起个外号,说她是“连长”。你懂得么?她的男朋友,有一个连那么多。
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太太于凤至为何不管?
辽源州的商务会长,就是我后来的岳父,他跟我父亲非常好,他看中了我父亲(的前途)。人们常说慧眼识真金,他说,我父亲这人可不是个平常人,他将来一定会有作为,就这样,我岳父和我父亲就给我和我的夫人(于凤至)订了亲家。
我太太比我大三岁,我们那时候,(结婚之前)都要先订亲,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所以,我后来跟我太太就不太和气(和谐),我不喜欢我的太太,因为我们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跟我太太说,你嫁错了人,你是贤妻良母呀,可是张学良恰好不要贤妻良母。
为什么?因为我是个上战场的人,打起仗来,真不知道谁能回来、谁回不来。我太太她对我很好,怎么好?为什么好?我给你说说个中道理。你们大概都不知道,我太太生我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得了很重的病,差不多就是不治之症了。
那时候,她的母亲还在,我的父亲也很喜欢我的这个太太,那会儿,她病得已经差不多快死了,中外医生都来诊治,束手无策了,都说她一定要死了,那就意味着,她要给我扔下四个小孩子。于是,我岳母和我的母亲,她们就商量,说我的太太有一个侄女,就要我立刻娶她的这个侄女,以便日后能照料我们的四个小孩子。
我反对。我跟她们说,我太太她现在病得这么重,你们真的要我现在就娶她的侄女,那不是我这边结婚,那边催她死吗?那叫她心里多难过呀?我说,这样吧,我答应你们,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娶她的侄女,你可以当面告诉她,她自己要愿意,愿意她侄女将来给她带孩子、管孩子。但是结婚,暂时先不要结。就这样,大家都放心了。
后来,我太太的这个病,好了,没死。她就为这件事,很感动,所以,从那以后,她对我也就很放纵了,不再管我了,对于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一概不管。或许她也知道,我和她不大合适。
(再后来)我太太随我到南京,又到上海,我的太太,后来拜了宋太太(宋家三姐妹的母亲)为干娘,那时候,都兴认干亲,我太太就是宋老太太的干女儿。
我跟你说,我现在的太太。她就是这样子。当年我到浙江溪口(1937年1月)时,蒋夫人不让她跟着我,觉得她(四小姐)像个姨太太一样,蒋先生也觉得(她跟着我)不是很方便。可是到了北投(张学良在台北的寓所),到了这个地方以后,蒋夫人开始变了,变得非常喜欢她。
我后来跟她结婚,差不多就是蒋夫人的力量。我们结婚的时候,蒋公没去,蒋夫人去了,我可以这样说:我和四小姐能够结婚,有蒋夫人一半的力量。因为蒋夫人非常喜欢她,当年不喜欢她,后来非常喜欢。
我做事情,向来是有分寸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我给自己下个考语:“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